眼晴里其实在贼笑。
他这个样子,叫阮袖儿一颗心儿啊,真的如火焚一般,猛一下吻住他的唇,拼命的吮吸,张五金发现,他吻过的女人里,惟有阮袖儿的吻最火辣,仿佛每一次,都是生命的最后一刻,彻底的燃烧了自己似的。
这让他怜惜。
这是一个倔犟的女孩子,身负血仇,肩担重任,父亲死了,丈夫也不肯帮她,但她却不肯放弃,苦苦挣扎,她的每一个吻,都有一种飞蛾扑飞般的炽热,能让人心魂悸动。
张五金松开唇,轻声笑道:“再吻下去,我会沾着红酒,把你整个儿吃下去。”
“不怕。”阮袖儿咬着嘴唇,眼眸中似有野火在燃烧。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张五金道:“朴在勇应该不知道你回来了,更不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我们不现在过去,今夜就埋伏在他的公司里,明天一早就干掉他。”
“你真的愿意?”阮袖儿惊喜中似还带着一丝疑问。
“我急着吃红酒烤翅。”张五金笑。
“我们走。”阮袖儿再无半丝疑惑,拉着张五金就往外跑。
租了个车,连夜赶往奎松。
阮袖儿直接把车开到大兴公司外面,道:“朴在勇的办公室在五楼,平时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