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点头。
得到他的肯定,李玉姣兴致更高,道:“然后你就说,宁静早两年过世了,项链是小时候戴在你脖子上的,说照片上那个人,才是你的生身父亲,你跟沙比让不怎么象,但你的眼晴,尤其是侧面看,跟宁静到是有几分神似,主要有照片,这个做不得假,沙比让不会怀疑的。”
“还有什么,让我想想。”她一手抱胸,另一手点在颊边,白嫩的手指点着白玉一般的颊,有一种极为动人的神态。
张五金暗暗摇头:“这女人,美是美到了极处,阴也阴到了极处,这样的女人,老天爷到底怎么生出来的。”
他突然又想到了李玉娥,李玉娥相比李玉姣,无论哪方面,都只强不差,这样的女人,一个都少见,张五金却碰到了两个,也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对了。”李玉姣想起来了,道:“你的身份,不能是北祟开发区的副主任,不能是官,你不说以前是个小木匠嘛,就还是小木匠,这样去越南买新娘,才合情合理了,沙比让看到鸡心项链,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去越南买新娘的你,会是一把要他性命的尖刀,只会以为是天意,而他是没有儿子的,对你一定会非常好,所以,你只要先安定下来,不冒除,就绝不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