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出现,李玉姣一脸吃惊:“张五金,你怎么来了?”
“师父,我想你了。”张五金两眼放光,表现得情真意切。
他预想的是,打李玉姣一个冷不防,趁李玉姣没反应过来之前,接近她,缠晕她,破了她身子,在床上把她弄得迷迷糊糊的,然后再做一张霸床,最后把她弄到霸床上,以霸气彻底压服她。
可惜他失算了。
他刚要走上前去,李玉姣忽地脸一冷,手一伸,指一弹,铮的一声,同时间红唇微张,口中发出古怪的平阶音。
张五金心下一凉,也有几分挣扎,他从小是给人惯大的,到后来秋雨又特别惯着他,就没给人拒绝过,心中戾火重,暗里就有些发狠:“干脆象她对付李玉娥一样,我也抓住她,强暴她,再把她抓到霸床上去。”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又撇开了,到不是不忍心强上李玉姣,他有大道理,是为了破解邪教的邪术,即便是秋雨知道了,也不会怪他的,问题是,他没有把握。
李玉姣虽然情感空白,但心气强悍,别的不说,只说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大美女,能为一个人苦苦守候二十二年,甚至初吻都留着,那得是一种怎样的心志。
霸床虽然厉害,但明明是给强暴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