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宗珏叫了他名字,眼中有惊喜,有一点羞意,还带着一点畏怯,当年那个成绩好好,漂亮而又自信的校花,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很明显,太岁附体,带给了这个女孩子巨大的打击,迷信害死人啊。
“你还不错。”张五金大声笑。
就是因为包塘的畏缩,宗珏的畏怯,所以他今天才表现得格外狂野或者说粗野,这是他的同学,有着他当年的记忆,别人欺负他们,就给他物伤其类的恼怒,他就要帮他们把气势抬起来。
“记得我的名字,不愧当年收了我那么多的情书。”
说到当年旧事,宗珏脸上一红,当年那个羞颜如花的女孩子似乎突然又回来了,轻声道:“哪有。”
“怎么没有?”张五金哈哈大笑:“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年糖包子给你的情书,全部是本木匠代笔的吗?要不要我给你念出来,其中有些句子,那可是我的神来之笔,很得意的哦,我可还记着呢。”
他这么一说,宗珏一张脸顿时红得象一块大红布一样,害羞的看一眼包塘,手伸到了他腰上,掐了一把。
这一刻,当年的宗珏终于回来了。
包塘则有些尴尬,岔开话题:“小木匠,你怎么来了?”
这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