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第二天,这种感觉又强烈起来,到午后,更加强烈,到五点钟左右,心中的那种烦躁啊,就如一只蚂蚁上了滚热的锅台,真的是没有片刻的安定。
偏偏秦梦寒还来了月经,这下她急得几乎要哭了:“这下要怎么办?”
张五金一直觉得秦梦寒对他的心不是特别热,到这会儿,才真的感动了,搂着她:“没事,我受得住。”
“这样硬撑不行的。”秦梦寒真的带着了哭腔了:“要不我去求五仙姑,说你不想听经了,请她帮你解了这个邪术,她要是不解,我就报警。”
“报什么警啊。”她这么一说,张五金到是笑了:“我是国安的顾问,要抓她,一句话的事。”
“对啊。”他这话提醒了秦梦寒:“那我们去找她,如果她不帮你解了这个邪术,你就让国安来抓她。”
张五金这话其实只是说说,真要抓五仙姑,不容易的,五仙姑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就是说说经听听经,有什么关系了?她的信众不少,而且很有一些象秦梦寒一样,有一定的影响力,没有个切实的理由就抓五仙姑,酿出群体事情,那可是个麻烦。
这种事情,估计尚锐都做不了主,这不是在春城呢,更莫说张五金了。
他摇摇头:“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