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贼一样,捧了蛋,嘿嘿笑着跑出来,恰如两个顽皮的孩子。
谢红萤拿了望远镜到山顶上看了一圈,天高海阔,一点船影也没有,张五金搂着她纤腰,手一挥:“敌踪不现,本岛主仍可以拥美高卧,娘子,不如我们继续睡吧。”
“才不要。”谢红萤拿胳膊撞了他一下:“大清早的,难道你想当昏君。”
“肯定啊。”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不想当昏君的岛主,都不是好岛主。”
谢红萤咯咯笑。
玩笑间,对小岛可能不在航线上,不知什么时候能获救的一点儿阴影,也就抛到了一边。
其实张五金心中牵挂更重,连着几天没有消息,秋雨肯定会担心的,但他是男人,即然无法可想的事情,就不要挂在脸上,唉声叹气的,算什么。
“如果真的能跟红姐这么远离人世的过一辈子,也还不错。”他想着,眼前却浮现出秋雨忧伤的眼眸:“可雨姐怎么办,没有我,她怎么撑下去?”
他的担心,好象有应验的趋势,随后的日子里,竟始终不见半点船影,虽然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物资也足,岛上有鸟蛋,海里有鱼,偶然还可以开一瓶啤酒,吃饱了,在海天之间,尽情的嬉戏, 可是,心中的阴影还是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