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电话,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人家给脸是一回事,但自己硬是要把脸送上去找抽,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等一个消息?等什么消息。”张五金心中琢磨:“莫非是等阿里里大寿之后是否死亡的消息,那可有得等了。”
跟在船上一样,他可以自由进出屋子,他这幢屋子比较偏,离其它的屋子有些远,两头都有武装人员守着,这个意思很明显,进出自己的屋子无所谓,但想走街串户的不可能。
不过岛上也没有什么街,就零零散散的一些屋子,不知是原住民还是海盗的家属。
住了三天,张五金气闷到了极点,很古怪,他并不觉得有多么害怕,就是无聊,想秋雨,想王含芷,想谢红萤,想繁华的都市生活。
“红姐不知在哪里执行任务,要是在非洲这一带,知道我被海盗抓了,她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
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但奇迹真的就发生了,这天夜里,他正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突听得扑的一声闷响。
这响声有些奇怪,他惊了一下,坐起来,不过没有下床,听到脚步声快速的向他屋子走来,然后是“剥剥”两下敲门声。
“五金,五金。”
张五金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