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七夕刨的线极为精美,张五金就刨不出这么流畅的线条,他的手艺就差在这里,七夕的根部,刨有七夕两个字,古意盎然。
这是一件床具,但也是一件精美之极的艺术品,而且巧具匠思,可以说是一件了不起的奇物。
看到后来,张五金甚至忍不住感叹起来,而谢红萤看着他一脸迷醉的表情,心中更自嘀咕:“奇人果然是奇人,这么个肮脏东西,他竟然好象在惊叹了,真是的。”
这时张五金突然站了起来,向着阳台走去,谢红萤不知他要做什么,叫道:“喂,小张师父。”
“哦。”张五金一时入迷,给她一叫才猛然醒悟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对不起谢姐,我把你忘你了,你不是要看灭烛怜光满吗?恰好有月光,把灯关了,到阳台上来。”
他这话,让谢红萤即有些好笑,又着实在心里吁了口气,忘了就好,对着他,真的有在医院对着医生的感觉了,这让她尴尬之心大消,哦了一声,关了灯,跟着张五金到阳台上。
这夜的月光极好,午夜清寒,莹光满天,因为月轮已经稍稍偏西,张五金面西而站,右手举着那支七夕,对着月光。
这个姿势,谢红萤一看就知道,他的眼,与七夕,与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