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张五金是可以肯定的了。
“你刚说那个灭烛怜光满,说一般人不了解,另外还有什么古怪不成?”谢红萤显然不想再讨论诗里面的东西,换了个问题。
“这个。”其实她这个问题更尴尬,张五金不看她,看着盒子:“我要先看一下这位七夕君才行。”
谢红萤脸腾一下胀得通红,起身就往里屋走去,但走到门口,她却停了下来,略一犹豫,她转过身来,脸仍然通红着,却带着坚定的目光看着张五金道:“你说的没错,医生眼里,手术台上的都是死尸,你把我当死尸好了。”
说着走回来,又在沙发上坐下来。
她的意思,其实是自己把自己当死尸,不过张五金也佩服她的勇气和决心,这根角先生,就是女人用来自渎的,要当着陌生的男人一起看,确实需要极大的勇气。
张五金看着她笑了一下,谢红萤眼一瞪:“你笑什么?”
张五金当然得有解释,否则谢红萤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只怕真要丢光了。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中有一句话,世间无非男女,世间事,无非男女事,何必那么纠结?”
他说得认真,谢红萤想了想,点头:“也是,小张师父,你看吧。”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