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马鸣远笑着摇头:“老了,年轻时还行,现在是不行了。”
说笑间,张五金取了墨斗出来,将钉头钉在木料上,提着线,轻轻一弹,再弹,三弹,本来熟睡的肖露露眼皮子一动,好象要醒来了,张五金伸手过去,先端开碗,再把肖露露嘴中的甘草取掉,这一碰,肖露露也就睁开了眼晴,一眼看到张五金三个,她脸上一红,慌忙爬起来,道:“呀,刚才一下睡着了。”
“没事。”马鸣远看她一眼,转头看张五金。
张五金拿筷子夹着甘草的,连碗递给他,道:“马局长,你把甘草嚼着吃了,然后再喝了这半碗太阴露。”
当着别人面喝女人口水,换平时会有些不好意思,但这会儿是要治病的,马鸣远毫不犹豫接过去,把甘草放在嘴里一通嚼,还问:“渣子也吞下去吧。”
张五金笑:“能吞你就吞,浸了太阴露,挺珍贵的。”
马鸣远果然就把渣子全吞了下去,然后再把碗里的太阴露喝了,甚至还倒了点儿凉水,把碗洗了喝下去。
“小张师父。”他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道:“去找个通风的地方,去那边老市委广场吧,那边的桂花林空旷。”
几个人坐车往广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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