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小张师父,一切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又补一句:“实在各种医院我都看到了,西医中医,各种药也吃到了,甚至符水都不知喝了多少。”
“现在的医院,都是机器在看病,最搞笑的是,中医院也是这样,他都不切脉了,直接这个机那个机,一路照过去,这还是中医吗,我说这些中医院全撤了得了,没得挂丫头卖狗肉,真正的中医,就应该是小张师父这种的,望闻问切,那才是真传统。”岩卫红叫。
张五金笑了笑,不应这话,真要他看病,那可就抓瞎了,道:“马局长,即然你信任我,那我实话实说,你这个病,我能治,但首先,你要把那个女子请来,我做一张床,她躺一躺,哦,我不是给她治病,而是你的病,要从她身上找药引子。”
“对了。”岩卫红又在旁边帮腔:“小张师父的床治病,最重药引,我那个就有药引。”
他貌似粗豪话多,其实是在暗里观察马鸣远,因为张五金的话太怪,居然神之又神的,扯到一个什么女子身上,而张五金这话一出,马鸣远脸色也变了,不仅仅是震惊,甚至有些尴尬的样子,这让他心中更惊:“马鸣远的病真的是从一个女人身上来,这个居然能看出来,太神了。”
转眼看着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