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我的梦想没了,所以不想读了。”
“你。”秋雨显然在那边顿脚:“简直给你气死了。”停了一下,又道:“那我还是比你大五岁。”
“三岁。”
“四岁。”
“三岁六个月。”
秋雨拗不过他,也不能抓着数学老师来揍一顿啊,绕开这个问题:“五金,我们真的不合适,求你了。”
“不。”张五金已过了最初的惊怒,信心十足,他的秋老师,是善良的,也是软弱的,只要坚持下去,她就会屈服:“有你求我的时候,不过是在床上。”
秋雨在那边估计脸红了,气息有些喘,张五金便没心没肺的笑。
“雨姐,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娶你,我要你每夜都求我,绝不食言。”
“不。”秋雨的声音,如开春后的一点残雪,是那般的苍白无力。
不过她很快又想到了另外的话题:“五金,我到底哪里好啊,我比你大那么多,又是离过婚的,而且带着丫丫,你去找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不好吗?”
“你哪里都好,脸蛋好,身材好。”张五金已经想到了对付秋雨的法子,这是一个韧性十足的女子,也是一个喜欢纠结的女子,跟她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