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上。
她其实知道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应该去计较这么多,在来法国的飞机上就想过,不要因为或许会看到的东西就难以接受。不过很显然,现在她的心情至少好了一分。
她看着爱玛,也觉得这个女人也没有这么讨厌了,她嘴角一笑,“既然你这么说,我去外面等。”
“喂。”爱玛就看着乔汐莞离开的背影。
这个女人都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吗?!
她觉得以乔汐莞的个性,绝对会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个房间,现在走得这么洒脱又是怎么个情况?!
有没有搞错!
她不爽的跺脚。
她还有很多话都没说完,她还没有在她身上发泄怒火,毕竟她对她真的隐忍了很多极限!
而这个女人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走了,走了……
FUCK!打死她也不会再给这女人开门了!
……
乔汐莞走出了“城堡”,整个人就靠在铁大门旁边的墙壁上。
现在已经不早了。
夕阳的余晖已经将整个城堡笼罩,法国的冬天不太冷,但此刻她穿得这么少,夜幕降临,也显得有些单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周围又响起了银杏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