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轻易实现,只需要他点头就行。
可是,这个头他没法点,点了他就成了贪生怕死的男人。
没有本事,苟且偷生可以理解,他有本事,凭什么让他苟且偷生?
他没有理由苟且偷生,可是就这样放过实现夙愿的机会,他又十分的不甘心。
想了一下,他说:“莎莎,要不我们赌一下?”
“又赌?赌什么?”于莎莎蹙着眉头说。
“就赌一会李正业叫来的人我打不打得赢。”顾铭说。
于莎莎:“……”
如果顾铭不走,执意留在这里,那她肯定是希望顾铭打赢,而不是打输。
可是,万一打输了怎么办?
于莎莎劝说道:“顾铭,别逞强行吗?这里是南洋,不是国内,南洋的治安情况你昨晚又不是没有看到,糟糕得一塌糊涂,你要是打输,后果会很严重的,搞不好他们会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我知道。”
“知道你为什么不走?”
“因为你。”
顾铭说:“刚才,我虽然拍了几张李正业狼狈不堪的照片,但是这些,并不足以对他造成致命威胁,传出去只会让他丢人。”
“我走了,李正业会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