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我帮你!”
挂了电话,季如书快步走了进来,从身后一把抢过了吊瓶。
林启枫单手不方便,拿了几次都没
有拿下来,季如书双手合作,一下就取了下来。
然后,便搀着林启枫进了病房里的洗手间。
将吊瓶小心翼翼地挂在一个小铁钩上,季如书便沉默着走了出去,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轻轻将门带上,怕他出什么意外,她也不敢走太远。
不一会,就从洗手间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门外,季如书的脸悄悄的红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守着一个男人小解,心中说不出的尴尬。
“如书,我好了!”
水流声一断,男人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季如书只好红着脸将门推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以背对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吊瓶取下,往外走。
因为不好意思,出门的时候,她没有再搀扶他。
林启枫倒也不介意,伤的是手腕,腿脚没事,走得很自如。
挂好吊瓶将他扶上·床躺好后,季如书继续默不作声地看报。
报纸是她陪他在放射科等片的时候从小贩手里买的,幸好当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