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读懂她脸红耳热所表达的意思。
“嘿嘿，你别误会，我没嫌脏，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季如书干笑着解释。
“你不嫌脏，我却觉得自己很脏……”何青青幽幽地说着，抱着季如书的手臂将头靠在了她肩上，“如书，你知道吗？我很讨厌现在的自己！”
“怎么了？”
好友的表现不是被撞破好事的懊恼，也不是单纯的害羞，而是令她意外的苦闷和迷茫，季如书不禁有点担忧，扭头看向她。
“如书，我把自己卖了！”
“啊——”
季如书被何青青的话惊得想要站起来，却被靠在肩头的好友用力按住没有成功。
“五十万，不算高价，但是，却帮我解了燃眉之急。”何青青幽幽地说着。
季如书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湿，想要扭头看是不是好友流泪了，何青青却用一只手撑着她的脸不让看。
季如书只好作罢，瞬间没了玩笑之心，面色凝重地看着正前方的电视机，柔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你知道他是谁吗？”何青青抬手擦了擦眼睛的湿润，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谁？”何青青不想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