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这小女人就这么倔强?就是不肯乖乖就范。
“尊严!”季如书没有回头地丢下了两个字,然后,拉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啪——”门关上的那一刻,沈墨言回头气恼地一拳砸在了镜子上,随即,望着支离破碎的镜子大吼道:“尊严就那么重要么?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
尖锐的玻璃渣一下就刺破了他的肌肤,鲜血顺着镜子滑下,弥漫了他的视线,心底尘封很久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着,两个女人的脸重重叠叠,不断来回交替,让他分不清谁是谁……
※※※
面无表情地走出沈墨言的天鸿集团后,季如书在一个僻静的花团边抱膝坐了一会,让微凉的晚风慢慢吹散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明明不想哭,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没有焦距的目光紧盯着一个点看着。
也不知看了多久,直到浑身发凉,她这才起身向不远处的公交车站走了去。
回到家一看,居然已经十点了,难得的是何青青竟然也在家。
季如书进门的时候,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虽然父母来了京都,但是,由于父亲的病,他们没有来这里住。
父亲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