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肯低头,手臂却下意识的紧紧还上他的腰身。
她本来就已经烧的难受,刚才一番折腾,更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是不是很难受?”
他低头,唇轻轻靠在她额头上,摸索着。
手掌,摸上她滚烫的额头。
凉宵抿唇,闭眼靠在他怀里,虚弱的没有任何力气,唇抵在他温热的脖颈边上,若有似无的吻着。
“还好。”
她鼓了鼓腮帮子,又说:“你欺负我我才难受呢。”
凉宵不知不觉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
睡到半夜里,凉宵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给她在穿衣服,又把她从床上捞起来。
“你太太烧到多少度了?”
有人压低了声音问。
“三十九度二。”
“这么高?糟糕啊,高原上发高烧,很危险的。但是天黑了,不能开车啊,不安全。”
“诊所有多远?我背她过去。”
“走过去可能要半个多小时,都是上坡路。你
一个人行不行?”
“没问题,走吧。”
凉宵其实已经被折腾的,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