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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潍城,魏村。
梁家妈妈在客厅包饺子,快要过新年,村里的人都跑来梁家玩儿,客厅里闹腾腾的,嗑瓜子的,聊天儿的,看电视的。
凉宵在卧室里躺了一会儿,实在睡不下,披了梁妈妈的大棉袄,穿着棉鞋,就轻手轻脚的从客厅里穿出来。
院子里清冷冷的,被寒气环绕。
凉宵身上穿了很多,还是觉得寒气逼人。
她小手落在腹部,站在柱子边上,遥遥看着头顶的孤冷月色。
“不知道爸爸好不好。存希,存夏,你们说爸爸有没有想我们?可妈妈好想爸爸。”
五个多月了,她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偶尔想要弯腰绑个鞋带,也弯不下。
只记起陆景琛抱着她,帮她绑鞋带的样子。
奇怪,明明记忆力在衰退,对陆景琛的记忆,却越发的深刻了。
他像是一尊雕塑,被风沙在她脑海里洗礼,却越发的历久弥新。
她一手扶着腰身,一手轻轻拍着小腹,低头,微微垂着眉眼道:“存希,存夏,我们给爸爸打个电话好不好?”
她在心里面,已经想好这些日子都不和他联系,心里却隐隐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