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李,和一个小小的她,她轻的,恨不得没有行李重。
他背着,只觉得疼,揪疼。
凉宵趴在他耳边,忽然唤他:“景琛……缆车很近的是不是?”
陆景琛顿住了步子,缆车,就在不远处,她……难道看不见?
那一刹,他忽然就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突然撒娇,叫他背她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
久久听不见他的声音,她搂在他脖子上的小手,摇了摇他,陆景琛便回答道:“嗯,不远,很近,我不会累。”
他微微侧头,便看见了她立刻笑靥如花,仿佛是因为知道缆车不远的答案。
凉宵往他身上又爬了爬,“那就好,我不重吧?”
“重。”
陆景琛只吐出一个字。
凉宵唇角向下沉,“人家老公,就算老婆真的重,也会哄她说很轻的。”
陆景琛低柔的道:“那是因为他们不爱自己妻子。”
“为什么?”
“整个世界背在身上,怎么会不重?”
凉宵哼了一声,“俗气。”
可那软软的一声娇嗔,分明是甜蜜的撒娇。
她是他的整个世界,原来这样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