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不过来,他才肯罢休。
凉宵被吻得红了眼角,泛着湿润的光泽,她被迫的仰着小脸看着他,小手揪住他的衬衫,声音都哑了几分:“陆景琛……这两年,我不在你身边,你是怎么过来的?”
那方面……
他好像,需求很大。
陆景琛的唇,继续倾覆了下来,像是暴雨,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
“忍着!”
他什么都不说,只淡淡的带过两个字,两年都忍着吗?
凉宵在心里面打了个问号。
手臂,攀上他的背,小声软糯的道:“那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那声音,确定是她发出来的?确定?
说完那句话,他还会克制?
自制力都去见鬼,他会无所谷欠为的对她做这两年来,最想做的事情。
男人爱一个女人,放手的让她去爱别人,那都是假爱,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一定是绝对式的占为己有。
凉宵的手,被他固定在头顶上方,怕针管牵扯到了她。
她目光闪烁,他却直接问
:“例假走了,是不是?”
她愣了下,接着,点头。
他像是很满意,剥落她宽大的病号服,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