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陆景琛却捏了一把她腰间的嫩肉,“说点我想听的话。”
比如,表白这类的,这种生死关头,她就该流着眼泪抱着他的脖子,告诉他,她到底有多想他,有多爱他,不是么?
而南音,显然和他的思维不在同一条线上。
她眨了眨大眼,小声的说:“陆总,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怎么出去吧?”
其实陆景琛心里清楚的很,他们只是被锁在了电梯里,受几下惊吓,不可能有什么生命安危,所以,他甚至想着,和她在一起关久点,趁这个机会,打开她的心扉,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出了这个电梯,她可能,又要像防着大灰狼一样,全身都是刺的防着他。
这种和平,被她完全依赖的时光,竟然出其的……美好。
而事实也证明,南音说的话形同鸡肋,陆景琛像是没听见一般,眉头蹙的很深,他以一个陈述的语气,盯着她潋滟的唇,明确的说:“我想吻你。”
南音一头黑线:“……”
而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头顶那男人的头颅,便压了下来。
他哪里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分明是强取豪夺。
这个吻,并不享受,至少,南音是没有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