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沉着脸色的陆景琛便起身,大步走来,声音碧冷:“我看她是欠教训!”
忠叔一愣,这两口子,是吵架了?
“你们有话好好说啊!”
回应忠叔的,是一个大力又响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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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躺着床上的凉宵,蓦地一怔,小身子便警惕起来,小脚缩着,眼里闪烁剔透的泪花,嗫嚅着粉白的唇道:“你干什么?”
他这个样子,好像又分裂成第二种人格了。
这么不近人情、冷漠、沉冷如碧竹的男人。
男人狭长的眸子,透着嗜血的光,“教训给的还不够?嗯?”
凉宵身子刚要一缩,就被他一只大手握住,紧紧的桎梏住她。
这小东西,已经逃跑成习惯了,看来上次是他太仁慈,给的惩罚还不够,很明显,她一点教训都没有吸收。
凉宵颤着肩膀,防备又警惕的瞧着他,这个男人,是又失去理智了是不是?他又想怎样?
她的小手,下意识的护住小腹。
他的薄唇,冰凉的贴在她耳廓边上,“小东西,以为怀孕了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嗯?”
男人的大掌,重重的落在她臋上。
凉宵一痛,隐忍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