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饥饿了许久的野兽,反复索要着她。
想要节制,却发现这小东西稍微一挑拨,就无法克制。
一定是上辈子被她下了蛊,否则怎么会对她如此的情难自控?
夜浓,男人搂着小女孩,满足的睡去。
……
第二天一早,凉宵怀里空荡荡的,她伸手,下意识的去摸大白,可是小手探了一床,也没探到,懊恼的睁眼,发现身边什么也没有。
她一起身,就看见大白被丢在一边的沙发上。
咦,大白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她记得,她明明就很认真的把大白放在她旁边的床位上的啊。
难道是二叔早晨拿走的?可二叔没事拿她的大白做什么?二叔又不要抱着她的大白睡觉。
她下了床,已经没了睡意,穿好衣服,去浴室洗漱。
脖子那儿的吻痕,已经褪下去,下边儿,也不那么疼了,她昨晚,好像趴在二叔腿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给她那里……抹药了?
可,她怎么半点感觉都没有?
甩了甩小脑袋,甩掉那些旖旎的画面。
洗漱好,下楼。
燕嫂做了一桌子的丰盛早餐,她下意识的在客厅环顾一周,没有陆景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