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打了柏谨言一下,“要是景琛是那种人,今晚就不会被气出来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花花肠子?”
柏谨言“嘁”了一声,“像我有什么不好?”
陆景琛喝的半醉,眯着危险的眸子,半靠在沙发上。
柏谨言问:“你今儿还真不回家了?不怕小白兔发飙把你退货啊?”
陆景琛薄唇边含着狡猾的笑,他看起来真的喝醉了,冷笑出声,修长手指指着柏谨言,“退货?我陆景琛能被人轻易退货?”
柏谨言拍下他的手,“要是别的女人,我打赌,她要敢这么气你,你一准早就把她给Fire掉了,可这什么事情只要往你家那只小白兔上一放,你这态度完全就不对,你这样只有自己气自己的份……”
陆景琛微微仰头,瞧着头顶那令人眩晕的水晶吊灯,叹息着:“自己气自己的份……也就那小东西能折磨我……”
柏谨言正抬手捡水果吃,陆景琛已经起身,脚步有些虚浮,抬脚踢了踢他的腿,“送我回家。”
柏谨言把水果一丢,“哟,这是想通了?不气了?”
陆景琛按着酸胀的太阳穴,淡淡哼了一声。
原本就不是气,而是不能得到的怨气,这会,想通了,既然迟早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