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伤口被汗水浸湿,发出尖锐的疼痛,更疼的,却是心里。
不要再见他?讨厌他?死都不会做陆太太?
不要见他,那他就让她心甘情愿来见他!讨厌他,那他就让她喜欢他喜欢的谷欠罢不能!死都不会做陆太太,那他就让她稀罕死陆太太这个位置!
……
凉宵一晚没睡,第二天清晨,连脚上的伤口都没有包扎,早餐也没有吃,就从海滨离开了。
燕嫂还战战兢兢的给陆景琛打电话:“先生,小小姐走了。”
以为先生会大怒,没想到,那头的男人风轻云淡的口气:“走了就走了,管她做什么?”
口气冷漠,和之前判若两人。
燕嫂挂掉电话,只有一个感觉,完了。
陆氏大楼
全公司上下今早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大BOSS情绪显然不对。
上午董事会,李董事和陆景琛作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陆景琛念他是陆国申的老手下,所以一直没有正面出击,可今早,李董事只是问了一声“陆总怎么没飞伦敦出差”,陆景琛连敷衍都没有,直接冷言冷语的回答,“和李董事无关的事,少问。”
一句话,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