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孽障,江家的败类,江家的逆子啊!”一名中年男子,颤粟着身子,带着喧嚣般的怒意,凛然般对着江帆愤然怒喝道。
在他看来,江帆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添堵,乃至是在一定的程度上,折辱江家的名声和门风。
这在他看来,绝对是对江家所有人,乃至是对江老爷子的不敬。
江帆带着一抹笑意,和一丝冷然:“你在跟我讲道理?”
“还是说你这是想要教训我?”
“你不觉得我当初已然受够了你们的白眼和凌辱了吗?”
“所谓的法律不还是掌握在有权人的手里吗?更何况很多事情,我们都是可以改写原则的!”
“要知道我当初被你们赶出去,那个时候谁替我求过情了?”
“乃至是在法律上,又有谁允许你们这么做了?”
中年男子愤然喝骂道:“那是因为你杀了江浩,你将他活活地害死了!”
“你心高气傲,刚愎自用,带着一丝目中无人的态势,连老爷子的话你都已然不听了,你还算是什么江家人?”
“你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
江帆对此淡然一笑:“对,你说的很对!”
“我就是喜欢把自己当回事,乃至是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