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这份闲心跑到我这个糟老头这里?”张老爷子收拾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是去了,但是还没过完酒会,就被赶了出来了。”曾不贤一脸憋屈,仿若是在此刻找到了一丝慰藉之处,恨不得立马倾吐内心里的痛楚和委屈。
“哦?在赵鼎天的地盘上,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谁胆敢赶你出来?”
“如若是赵鼎天赶走你的话,那么我相信他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张老爷子将一堆笔墨纸砚全都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精致的纸盒当中。
没有过多的讶然和震惊,有的仅是淡然和沉稳,在他看来,赵鼎天这种商业银狐,是断然不会做这种无故赶人的事情,更何况是他张家的人,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便是眼前这个家伙,触及到后者的底线了,这才被人家给赶了出来,所以他才觉得,这是赵鼎天的手下留情了。
“不贤惭愧,只是我这股子憋屈不是因为赵会长的缘故,而是因为被完美集团的一名无名小卒给呛的不行,如若不是知悉此刻牵扯甚广,我今晚就想要找人去剁了那个小子,让他胆敢在酒会上跟我叫嚣不已。”曾不贤收敛起自身的狂妄傲慢,一副谦卑躯弓的态势。
要知道眼前这位老爷子,那可是跟京城五大家都有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