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召集了这帮人要下紸睹球。朱文宇的电话就跟过来了。原来朱文宇最近官运亨通,刚上位镇税务所的副所长没一年,现在他的上司所长住院了,还病得不轻,好像是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肝脏。才五十出头,完全是吃出来的毛病,肝脏外面的一层厚厚的脂肪把肝脏裹得严严实实,连b超都找不到肝脏,另外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压,这些富贵病一样不能少,接下来肯定是退下来了,这让朱文宇一下子有了热切的希望,虽然他的资历还不够,但是他也开始上下打点,把手里的关系都运转起来,而且现在看来很有点希望了。
“章文,今天把你的推荐全部给我,我今晚上有大用!”朱文宇电话里很兴奋地说道。
“我今晚上是多场推荐,全部是均码下紸,到时候让胖子报给你就行了。”章文并不知道朱文宇要玩多大的尺寸,而且这家伙鬼得很,并没有在胖子那里下紸。
“啊?不是一场两场的?”朱文宇有些意外的问道。
“嗯,这样风险最小,应该能保持不输。”
“也行!大不了我下紸大一点。”
……
同一时间在澳门的贵宾厅的吧台旁边,范志成和严老大坐在一起在喝着酒,严老大上次看到范志成的一手刀功以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