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而大姐自己则撕下衣裙下摆,帮文瓦匠简单的包扎了伤口。
饶是如此,文瓦匠也浑身血红,整个人都如同被浸泡在鲜血之中一般。
胡悠悠相信如果不是文瓦匠还有呼吸,只怕大姐真的就撑不住了。
她在家听到信儿迎出去的时候,大姐面如金纸,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被咬破了都不知道。
大姐一见到她,直接冲过老牢牢抓住了她的手:“悠悠,救救他!救救他!”
大姐的手跟冰块一样冷,不停的发抖,让胡悠悠看得心疼极了。
直到现在,胡悠悠回忆起那天的事依然觉得心惊肉跳。
她倒不是怕别的,是怕文瓦匠没咋的,爹娘和大姐他们先倒下了。
萧烈想起来也很无奈:“确实鸡血泼的有点多了。”
当时动手的人有点慌张,所以手一抖将一大袋子鸡血都倒在文瓦匠身上了,幸好没有引起胡丽丽的怀疑,否则将前功尽弃。
“还有啊,在身上有伤口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泼血,否则很容易感染的!”胡悠悠提醒道。
这一次算文瓦匠命大,鸡血并没有泼在伤口上,所以没有发生感染情况,也没有发烧,算是没有生命危险。否则的话,苦肉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