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垂下眼眸装作看自己手指的样子,传音答道:“信!他现在之所以能容忍,就是因为已经把你当成了将死之人!萧烈,你要小心别被他阴了!”
“嗯。我会在他阴我之前动手的!”萧烈如是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发慵懒了。
不一会儿,负责搜身的士兵回来了,同时带回了从蜜娘身上搜到的文书。
童参将看完之后,脸色都快绿了:“萧夫人,你能否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为何会以萧副偏将是否在我家别院来打赌?”
“这件事你应该好好审审蜜娘。哦,对了,其实童参将去好好问问你的女儿应该也能得到答案。”胡悠悠笑眯眯的答道。
童参将眼睛一眯:“萧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女儿为何会知道你们打赌的事?”
“童参将不该去好好问问你的女儿吗?”胡悠悠反问。
童参将语噎,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萧烈慢悠悠的站起身来:“童参将,您的家事我们夫妻二人不好参合。那我们夫妇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牵着胡悠悠的手抬腿就往门外走。
守在门前的士兵本以为童参将会下令制止,可谁知童参将却只是阴着脸盯着萧烈和胡悠悠的身影一言不发,就这样目送两人大摇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