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半晌才收回视线:“没事。”
邪十九有些不安,总觉得主子刚才明明就是有话要说的,为何又改变主意了呢?
“别问了!傻有傻的好处!无知是福啊!”邪六抢在他开口之前传信说道。
邪十九顿时脸黑。说谁傻呢?说谁无知呢?不就是主子嫌弃他们两个人碍事,打扰了主子和主母两个人的蜜里调油吗?
可是,邪六是确实有事在身,需要时常整理各方送来的讯息,而自己闲人一个,除了保护主母之外便没有其他职责了,主人又能用什么借口赶走自己呢?
这么一想,邪十九觉得很踏实,很放心。
事实上,萧烈也知道邪六和邪十九是绝对不会同意自己和胡悠悠两个人单独深入北漠王庭的。
因为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一旦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只怕邪六和邪十九他们以死谢罪都不够。
他之所以一路上找借口撵邪六,纯粹是心里不爽想要出出气。
若是邪六得知了萧烈的真实想法,只怕要气的叛主了吧?
越往西走,便越荒凉。
经常方圆百里不见人烟,更没有水源,甚至地面上除了为数不多的骆驼刺之外根本见不到任何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