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与我们所见的豆腐不一样?金员外,你见过这样的豆腐吗?”
“这个……不曾见过。我对那豆腐铺子里的生意没怎么过问。”金员外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
是没怎么过问,还是没有资格过问,这就不必说的那么清楚了。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察觉到金员外语气里的窘迫,大家必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细问。
视线重新汇聚在郎同光身上。
“郎大厨,你这内酯豆腐从何而来?”李举人问道,表情严肃,颇有几分审案的感觉。
郎同光的腿就有点发抖了:“这豆腐是……”
“豆腐是萧哥哥给我们带来的。”小丫脆生生的答道。
“萧哥哥?”李举人目光一扫,“是刚才那位给你打下手的后生?”
“正是!他是我爹的助手。”小丫介绍道。
李举人又问:“他人呢?”
“想必是内急,一会儿就回来了。”小丫说到内急两个字时,有些难为情。
李举人便看了醉通州掌柜一眼。
醉通州掌柜的会意,叫来一个伙计:“去看看!”
伙计刚要走,就见到一个白净俊俏的年轻后生从人群里挤出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