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基本相当于已经废了,他心底荒凉一片,对这次比试真的不抱希望了。
    “还未比试,怎能轻易言败?”胡悠悠淡淡说道,上前低头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从怀中掏出了两个瓷瓶,“你的伤要上药,不然一会儿没法去大堂比试。”
    说着,她打开瓷瓶,给郎同光的两只手分别上药。
    葛老大夫给的金疮药效果十分好,倒上去便见到那伤口上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了。虽然皮肉依然外翻着,看起来很是渗人,但最起码没有再流血了。
    至于烫伤,胡悠悠则抹上了烫伤膏,清清凉凉的,可以缓解疼痛。
    郎同光任由她摆弄,两眼无光的喃喃说道:“这都是命啊!看来老天爷都不想让我赢……”
    这副认命的样子让胡悠悠看着火大,忍不住冷声说道:“是老天爷不想让你赢,还是熊承安不想让你赢?难道你这手是老天爷烫的?老天爷伤的?若是今日被烫伤的是小丫,你难道也坐在这里说这是小丫的命吗?”
    当然不会!若是小丫伤到,他就跟熊承安拼命!这是郎同光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旋即他明白了胡悠悠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在用激将法。”郎同光苦笑,“可是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去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