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吧?”此时,在后厨的熊承安听到动静,走出来故意说道,“哟!连你女儿都带来给你打下手了啊?怎么?江月楼没给你派人啊?没关系,若是真的人手不够你就说,实在不行还可以从我们醉通州借人给你。”
这话等于连江月楼一起损了,言下之意看看江月楼有多不厚道,连个人都不派给你。
郎同光脸色有些不好看:“掌柜的也说派人给我当助手了,是我自己拒绝了。这位是萧兄弟的朋友,是特意来捧场的。”
“这样啊!”熊承安的视线从萧烈身上掠过,用刚好能让郎同光听到的声音说道,“我要是明知道会输,可绝对没那么大脸让人来给捧场。”
郎同光被气的身体都有些哆嗦了,反驳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哈哈,是吗?那我就等着看你能做出什么好菜了!”熊承安只当时他嘴硬,打了个哈哈反身回到了后厨。
醉通州为了这次比赛,特意将后厨隔开分成了两部分,熊承安和郎同光各占据一边,中间用桌子隔开,以示互不干涉。
萧烈没办法进后厨,便站在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
大约是他的眼神太过渗人,让熊承安和两个徒弟觉得背后冷飕飕的,影响干活的效率,于是熊承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