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压了对方一头。
可是那月光豆腐制作工艺很复杂,必须至少有人打下手才能完成。
唯一熟悉这道菜的除了郎同光之外,就只有郎同光的两个徒弟了。
可现在,那两个徒弟竟然纷纷都被醉通州挖走了,导致郎同光一下变成光杆司令,手下无人可用。
就算郎同光答应了比试又如何,江月楼的掌柜明白,只怕郎同光这一次是输定了。
他很想开口挽留郎同光,告诉对方即便输了也可以留在江月楼,可是他和郎同光心里都明白,只有郎同光离开江月楼才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
唉!他能做的,只有在郎同光离开的时候多给对方补偿一些银子,权当是这么多年相识的情谊了。
另一边,郎同光大步朝二楼走去,背影满是悲壮。
他何尝不知自己此去必败?可是,他能不去吗?
自己在江月楼十余年,而今,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要说心里不难过,那是假的。
郎同光眼睛微微湿润,深深吸了一口气,刚要抬腿上楼梯,却冷不防被人堵住了去路。
原本他以为对方是二楼用晚餐的客人,于是便侧身让开路,等待对方先下楼。
可谁知对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