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药费?
当阳府管家转达了小厮的话后,阳永昌突然意识到什么:“这孽子是不是在外面闯了什么祸?”
“老爷,小的不知。”阳府管家苦着脸说道,然后看了一眼意识不清的挥毫,“平日里少爷出门都是挥毫跟着的。”
这个时候不甩锅更待何时?
阳府管家立即将责任都推脱到了阳子友的小厮挥毫身上。
阳永昌脸色阴沉的看了挥毫一眼,牙齿咬得咯咯响:“这等惹是生非的刁奴,就应该打了板子发卖出去,免得留着祸害主子!”
一句话,便决定了挥毫的下场。
阳府管家不由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心中戚戚然。
“子友我儿,醒醒!爹回来了!”阳永昌对着昏迷过去的阳子友深情呼唤。
讲到这里的时候,黑子插了一句自己的看法:“东家,你是没看见那个阳永昌的表现有多假。他回来那么久了都没去看阳子友,想必也是觉得自己儿子那张脸太吓人了,不敢看吧!别看他当时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其实我都看见他眼皮一直在跳,嘴角还抽搐着,感觉随时都能吐出来。”
“行了行了,你能不能讲重点?”胡悠悠哭笑不得的说道。
黑子确实讲的不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