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挥毫目瞪口呆,连县太爷的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呆滞。
“唉哟!唉哟!”
“轻点!要死人了……啊,好疼……”
薛神医和江半弦是被人抬进来的。
放在地上的时候,两人还呲牙咧嘴的大呼小叫,一副随时都要一命呜呼的样子。
县太爷沉下了脸:“堂下何人?不得喧哗!”
“回县老爷,草民黑子,这位是我的兄弟石头。我们俩人的爷爷被阳家小厮带人打伤……望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啊!”黑子绘声绘色的说着,到最后更是声泪俱下的跪在了地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方各持一词,都说对方打人,但若论起惨来,自然当属躺在地上、脸带淤青的两位花甲老者。
县太爷面色不好看,觉得自己似乎被这阳家小厮挥毫愚弄了。
想来也是,那阳家是什么人家?能被贫民老百姓打伤?
再说了,就算当时吃了亏,阳家人肯定会带着人过去收拾对方,什么时候学会跑到衙门来告状了?
这明显就是有猫腻嘛!
不知不觉中,县太爷的心其实已经偏向了两位花甲老者。
“挥毫,你有何可说?”他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