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几个大汉上前将那白胡子老头围住,他捉摸着是不是该暗暗告诉那几个人下手重一点,给这个老头点教训。
    正想着,一只手突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回头,是一张略微苍老的面孔,很陌生。
    “你谁啊?”小厮语气很不耐烦。
    刚才对薛神医的客气完全是装出来的,只是想着对方或许能治少爷的病,所以在外面能不动粗便不动粗。
    可现在,既然已经动粗了,那还装得那么客气干什么?
    就好像有人骂架,飙脏话,旁人劝道:“莫要骂脏话,要文明。”
    于是那人反问:“骂人要什么文明?”
    对啊!骂人就要骂个痛快,难道还在那里文绉绉的飙诗词不成?
    是不是觉得无言以对?
    是不是感觉还有那么几分歪理?
    这个小厮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所以伪装一旦卸下,跟别人说话时那股子仗势欺人的狗奴才劲儿便流露出来了。
    拍他肩膀的老者丝毫不以为意,淡定微笑:“老夫姓江。”
    姓江?不认识!
    小厮暗自腹诽,打量了面前的老头一眼:“有事吗?”
    “有。”江半弦点了点头,然后手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