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说得云淡风轻,可胡悠悠却听得胆战心惊。
按理说他们与阳子友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何至于就要了对方的性命呢?
可偏偏萧烈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真有些视人命如草芥的感觉。
“那位阳公子病的这么严重?”胡悠悠忽略心头的不适感,开口问道。
萧烈闻言,不由勾唇轻笑起来:“悠悠,你是不是忘了方才他用手指着薛老的鼻子呢?”
“呃……”胡悠悠一愣,旋即有些无奈。
上一个用手指着师父鼻子的人是那个叫孔明棋的吧?下场是断了一只胳膊。
所以这个阳子友的下场可想而知。
似乎是看穿了胡悠悠的心思,萧烈开口问道:“悠悠,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罪不至此?”
“这个……”被说中心思的胡悠悠脸上闪过尴尬,喃喃说道,“我就是觉得不过口角之争而已,用不着断手断脚吧?”
这样私自刑罚的方式,她真的需要点时间来接受。
萧烈唇角弯了弯,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并不是简单的口角之争。薛老在下手之前,都是了解过情况的。”
然后,萧烈将孔明棋和阳子友等人的情况大致跟胡悠悠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