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月事带和新裤子。
刚换好收拾利索,萧烈便端着一个碗回来了。
“我问了薛老,他说女子来月事时喝姜红糖水比较好。这是我刚煮的,你尝尝看?”萧烈说的一脸认真。
胡悠悠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到底还是把薛老给叫起来了!还能不能行了?她几乎可以预料到等吃早饭的时候薛老望向自己的眼神。
有心想说萧烈两句,可看到对方担忧的眼神和认真的深情,胡悠悠觉得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仿佛泡进了糖水里,甜得冒泡泡。
一小口一小口的将姜红糖水喝下去,从口一直暖到了肚子,通体舒畅。
胡悠悠将碗还给萧烈,小声道了声谢。
“你若在这样,我就要惩罚你了!”萧烈蹙眉。
胡悠悠抬头,满脸不解:“哪样?”
“你再跟我这么见外,我就这样罚你……”萧烈陡然俯身低头压了下来。
最后的话语堙没在唇齿间,口里残留的糖水仿佛更加甜腻了。
待到吃早饭的时候,胡悠悠有意无意的躲避着薛神医的眼神,可对方却偏偏直勾勾的望向了她,甚至还点了她的名。
“悠悠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薛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