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飞扬起来,饶有兴致的跟胡悠悠聊起了往事。
“当初刚搬来的时候啊,平瑾花了不少银子买了四良田,跟我说以后过田园隐居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还在院里搭上架子,种上倭瓜,等倭瓜秧爬满架子以后就是个天然的凉棚,闲暇时在凉棚底下摆上茶桌,喝茶看书,悠哉悠哉。”
胡悠悠惊讶的睁大眼:“听起来很不错啊!可是我看您家院里没有种倭瓜啊!”
“哈哈!头两年肿了,一颗也没活!就剩个光秃秃的架子。”章大娘忍不住哈哈大笑,“后来平瑾一赌气,把那木架子也劈了烧火了。”
胡悠悠不由莞尔,没想到章举人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悠悠,我告诉你啊,当初盖房子的时候,平瑾也雄心壮志说要盖一栋最舒适的房子给我住,结果盖完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没建茅厕!后来又重新找了人,在院墙角那边搭建了一个……”章大娘说起儿子的糗事,笑个不停,仿佛这四年来没有任何苦痛,全是快乐的回忆一般。
走了一路,章大娘便说了一路,笑了一路。
胡悠悠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惊讶的问一两句,引得章大娘更加有兴致。
直到快抵达大平镇时,章大娘才感觉乏了,斜倚着靠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