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保银一急之下口不择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镇上准备嫁妆!”
“大哥这话什么意思?”胡保田沉下脸,面露不虞,“悠悠三天后出嫁,现在准备嫁妆都已经晚了!”
胡保银意识到自己失言,试图挽回:“老二,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事有轻重缓急,先把小东的事办了,再给悠悠准备嫁妆也不迟啊!”
“距离乡试还有十天,可悠悠的亲事却在三天后。”胡保田沉声说道。
他没有明确的指责胡保银什么,可这简单的摆事实对比却等同于狠狠扇了胡保银一耳光。
一个十天,一个三天,到底哪个比较急,一目了然。
胡保银下不来台,既尴尬又难堪。
这是他第一次被胡保田噎得说不出话来,落入下风。
胡老汉怎么舍得大儿子受屈,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小东的事比三丫头重要多了!老二,你应该知道小东是咱们胡家的希望!”
以前胡保银和胡保田也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但大多数都是胡保银占了上风,即便有胡保田占理的时候,也通常被胡老汉一锤定音得偏向胡保银那边。
这一次,胡老汉也依然打算如此。
只是,他没有想过一向顺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