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保田应了一声,抬眸望向一直闷声抽烟的胡老汉,眼中掠过失望之色,“爹,我们走了。”
说完,他拉着胡悠悠便往外走,竟是看都没再看胡老太太一眼。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胡老太太心情十分畅快,嘟囔道:“怎么没打死这个死丫头!看她还怎么作怪!”
“行了!非得闹出人命来你才高兴?”胡老汉吐出一口烟,摇了摇头,“你要是把三丫头打出个好歹来,养老银子只怕就拿不到咯。”
“我管她呢!他们要是敢不给咱们养老银子,我就去告老二!让他坐牢!”胡老太太牛气冲天的叉着腰说道。现在,她已经把去衙门告状和坐牢当成制胜法宝了!
胡老汉无语的看着她:“你当衙门是你家开的吗?你知道那衙门的门冲哪边开吗?还告状?你也就吓唬吓唬老二吧!再说了,让老二坐牢,你能落着啥好?人啊!做事不能太绝!”
“你不绝!你不绝你干啥同意分家?”胡老太太不服气的抬杠。
胡老汉被她堵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胸口发闷,又低头抽起烟来。
另一边,胡保田一边走一边让胡悠悠把手拿开,要看她额头上的伤。
胡悠悠犹豫了一下,慢慢把捂着头的手拿开,露出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