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仿佛恨不得让整个堂屋都烟雾缭绕。
胡老太太则紧紧抱着钱匣子不松手,大有一副要我掏钱就是要我命的架势。
最后,还是胡保银忍不住开口了:“爹,娘,老二那咋办啊?”
胡老汉重重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继续拿着烟杆抽烟。
胡老太太一撇嘴:“有啥咋办的?还能为了他一个人让全家人饿死吗?”
这一句话,基本说出了在场三人的心声。
甚至刚才为二房说好话的胡老汉都保持了沉默。
胡保银便明白了爹娘的意思,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
之前爹问娘还有多少银子的时候,他就看出来爹不想把二房分出去,宁可替二房出银子。
本来他还担心爹会继续坚持把全家家当都花到二房身上,幸好,爹还没有老糊涂。
“爹,那我去请里正来?”胡保银试探的问道。
胡老汉又叹了口气,沉默半晌,终于点了头。
夜色沉沉,晚风微凉,带着一股沉闷的潮湿之气。
萧烈站在院子里看着堂屋里的人越来越少,看着吴郎中臭着脸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胡保银从堂屋出来冲自己点点头然后脚步匆匆的离开。
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