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胡老汉把烟杆重重往炕沿上一敲,阴着脸说,“我问你,一年地里的粮食值多钱?没有老二,你雇人干活又要花多钱?就这样,你还有啥不满意的?算账都算不明白吗?”
胡老太太被说的不吱声了,闷头把藏在炕柜里的钱匣子拿了出来,打开数了数,满脸的肉痛。
“总得让二房承担点吧?”她不死心的问道。这一刻,她忽然有点希望三丫头没出事了。如果三丫头没出事,那她也不用出这二十两银子,等到三丫头出嫁那天,她还能再得十两银子。
胡老汉瞅着她:“老二这人实在,这些年怕是一文钱也没有私藏过。老二媳妇儿的嫁妆估计也没剩下啥。你还想让他们承担什么?”
“你就知道他们没私藏?”胡老太太嘀咕。
胡老汉气的伸手指着她:“你就作吧!迟早把人心都作凉了!”
胡老太太刚想说什么,眼角却瞅见胡保银拉着胡保福进屋了。
“老三你这个作死的!大晚上的跑哪儿去了?吓死娘了!”胡老太太手脚麻利的下了炕,伸手就打胡保福的脑袋。
胡保福抱着头躲:“诶,娘,别打!别打!我觉得脑袋迷糊,就回屋睡觉啦!”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