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退路了,便咬着牙冲胡老汉磕头,“分家吧!爹!求你了!”
“父母在,不分家!老二,你这是不孝啊!”胡保银在一边厉声指责,然后弯腰把掉在地上的烟杆捡了起来,擦了擦送回到胡老汉手里。
胡保田不理他,依然固执的朝胡老汉不停磕头。
他是个实在人,连磕头都实实在在的砰砰作响。
尽管堂屋里是泥土地,可这样用力的几下磕下去,胡保田的额头很快红肿起来,随后便见了血。
“老二你这是在干吗?你在逼爹吗?”胡保银一边嚷嚷着,一边伸手去拽他。
胡保田不想起来,胡保银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里拽的动。
两兄弟就这么一个拉,一个跪的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
终于,胡老汉咳嗽了一声:“老大,你松手,让他跪着!”
“爹,这……”胡保银有些犹豫,小声提醒道,“娘和秀儿还在外面呢!若不赶紧解决,只怕闹得更大了。”
“这孽障就是想气死我!”胡老汉气的伸手指着胡保田怒骂。
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只听有人喊道:“萧家来人了!萧家来人了!”
萧家?胡老汉的心咯噔一下,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