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消受的了的?”鲁公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挑拨道。
“弟妹?”男子眯起眼,语气中有一股危险的味道,“鲁二哥,你在叫谁弟妹?”
偏偏鲁公子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大大咧咧的说道:“那个卖糖炒栗子的小姑娘啊!她可说了,自己的未来夫君叫萧烈,而且患有疯症!”
“咳咳!人家小姑娘可没说四弟有疯症,只是说她认识一个和鲁二你一样也患有疯症的人!”曾公子憋着笑纠正道。
齐公子也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暗戳戳的告状:“鲁二哥,如果四弟知道你调戏他未过门的妻子,只怕又要跟你秉烛夜谈了!”
上一次萧烈和鲁二谈完之后,鲁二三天没下来床,据说第四天走路的时候都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喂喂!三弟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调戏弟妹了!”鲁公子顿时扑过去,捂住了齐公子的嘴。
如果胡悠悠听到这几人的谈话,只怕吃惊的眼珠子都会掉出来。
他们口中的四弟竟然是萧烈,而萧烈竟然就是刚刚和她对视之后离开的布衣男子。
此时,竹墨和侍剑并不在包厢内,显然已经被支了出去。
易容的萧烈环视一圈,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了下来:“说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