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鲁公子却觉得很合脾气,哈哈大笑着拍了拍手:“说得好!说得好!看不出原因,也说不出所以然,就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糊弄我们,还任凭我兄弟这么难受着,要你这大夫有何用?”
说完,又训斥自己的小厮侍剑:“你跑哪个破地方请来的庸医?为何不去和春堂?”
“公子你不是说找最近的医馆吗?我打听了一下,和春堂在镇子东边,挺远的。”侍剑一脸委屈的解释。
“你……”鲁公子瞪了瞪眼,用手指点了点头,似乎在示意侍剑回头再跟他算账。
和自己小厮瞪眼睛的鲁公子并没有留意到,旁边何大夫因为他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有些下不来台。
最后,还是斯文谦和的曾公子出来打圆场,婉转的说道:“毕竟时间匆促,何大夫一时之间辨别不出也很正常。请问何大夫可知道这大平镇内,哪家医馆的大夫擅长解毒?烦请推荐一二。”
这话,算是不动声色圆了何大夫那中毒的说法。
何大夫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思索了一下说道:“解毒的话,还得去和春堂……”
他话还没说完,门外走廊上忽然传来竹墨的叫声:“公子,我把和春堂的葛老大夫请来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