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保田被胡悠悠问的语噎,半晌才喃喃解释:“你奶就是想给你小姑做两身新衣裳好过年。”
“爹,我们二房谁有新衣裳过年?”胡悠悠反问,“我要在年前出嫁,就算了。那娘呢?小南呢?他们多久没有穿过新衣服了?”
“这……”胡保田满脸愧疚的微微低头,“是爹没用……”
胡悠悠打断他的话,继续问道:“爹,你这一年到头都在地里干活,种出来的粮食卖了钱爷爷奶奶给过你一文钱吗?”
“那地是家里的,种出来的粮食也是公中的,当然不能分了。”
“大伯他们没有种地,为何逢年过节一家人都有新衣服穿?小姑到过年最少做三套新衣服,小叔过年也有一套吧?这做衣服的钱又是哪儿来的?”
胡保田的眼里流露出难过的情绪,有些艰难的说道:“是爹不好,连累了你们。你奶不待见我,所以整个二房都……”
“爹,这不怪你!”看到爹那难过的样子,胡悠悠也意识到今天她有些太过着急了。
胡保田被胡老汉和胡老太太欺压了太久,任劳任怨、一味付出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
想改变,还是需要一点一点来。
胡悠悠叹了口气,退了一步:“爹,我